那個…話說在前,雖然不管怎麼說都要紀錄,
不過這個夢實在是,一瞬間讓我想到哪來的小說情節這樣…
而且因為主角是自己,又是這種內容,讓我很想隨便寫過就逃跑orz

覺得可笑的話要笑就大聲地嘲笑吧…我一定是受到最近中二八點檔和超執念系自製遊戲的影響了…
半靈體也好、旁觀者也好,就是別讓我當第一人稱主角啦我說…
就說我已經過了這種充滿妄想般劇情的年紀很久了啊…orz

總之這個夢可怕的地方我先說好了…重點在於:

● 是第一人稱,完全就是自己在經歷的感覺、
● 我的新家和家具擺設以及房子四周環境等我熟悉的現實環境有著99%超高同步率,
連剛換位置的書桌都忠實呈現最新版的桌面狀況,
唯一不同的地方請容在下最後說明…想想大概就是因為太熟悉了,才會這麼清楚orz、
● 全部都是有感覺的事情,觸感、動作、東西的重量、人的溫度、走路的腳步、淚水的味道,
除了之後有特別說明的地方之外,幾乎沒有可以打馬虎的地方。

就是這樣才可怕……以至於醒來幾乎快無法辨識剛剛的一切是真的還是假的,
也無法在夢境中覺得哪一點很怪而提出質疑或懷疑…(雖然我大多時候都是隨波逐流啦…艸)
…這種夢可說是相當之少見,所以毫不猶豫地丟到惡夢區了orz


那麼,開始來談談這個夢吧orz
……可是我好想逃避,所以拖了又拖…
「呃還有其他事情要忙啦快速戰速決吧」的還是蝸牛般開始動作了……

今天一早和爸媽去河邊運動,5點就爬起來的情況下,剛吃完早餐不久就呈現昏沉狀態,
因為還要回去舊家拍照,想躲過附近的上班交通顛峰時間,所以在客廳小睡了一下。
昏睡中隱隱約約聽到父母親聊天的聲音;笑著說啊啊真的睡著了,討論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舊家附近買乾果來曬之類…聽得到她們聊天的聲音,但是身體很疲倦,所以也沒有想起來的意思,就糊裡糊塗地繼續睡下去,陸續聽到父親出門看報紙,母親也出門的聲音….然後──


感覺到有誰走到我的身邊來。
認為是家人,所以不以為意,
直到對方把手伸過來,把我從沙發上扶了起來…覺得上半身靠在誰身上。
嗯?平常家人不可能會這樣做。

雖然沒出聲,但是是要叫我起來嗎?可是我是真的好累…
喃喃說著我再躺一下就好,繼續昏睡。
然後感覺有人的氣息靠上來,用他的臉緩慢的摩擦我的臉頰,然後被親了。

這可不能再裝做不知道睡下去,怎麼想也完全不可能是家人;
於是張開眼睛,還迷迷糊糊的,看著眼前的人。

是張所謂被評價為好看的臉,就我的形容方式是五官比例討喜,
配置在臉上的位置正確,所以看起來相當端正的臉,
應該說東方人的臉孔正確到這種程度,簡直讓人想到電腦CG上的角色了,即使如此仍然是我不認識的人…
真要列舉出角色我也想不出來,
但如果出現在面前或許會啊地說「就是這個人!」,就是這麼樣的感覺。

其實臉孔讓人分不清是男女,但黑色的頭髮剪得很短,所以先判斷是男性…
回想起來就是希特勒的髮型嘛…(還真是意外的挺常夢到他的相關物…)

愣了愣,想著這個人是誰?為什麼在我家?
不是親戚、不是熟人,是陌生人?是陌生人?!小偷?!!
再愣了愣,想起剛剛被做了什麼事。

────於是先下手為強,對著還朝這笑咪咪的人,使盡力氣勒住了他的脖子。

對方哀號一聲,把我推開後跪倒在地,
我衝到餐桌前,下意識拿起家中削水果的小刀,頓時的慌了手腳,
雖然有理由,但畢竟是傷害了人,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,
只是不知所措的握著水果刀,看著在地板上發出不明哀號動彈不得的陌生人。

啊,對,得打110給警察局,可是電話在他附近,怎麼辦?桌上的手機呢?
正在慌亂時,只見陌生人緩緩起身,咕噥說著下手還真重之類的,拿起不知道是誰用過,沒有收起來的美工刀,喀拉地刷開了刀片──

我的腦海中不斷轉著自己總是叮嚀著孩子們的話──
東西用完要收好、東西用完要收好東西用完要收好啊啊啊啊!!!!誰沒收好啦!!!???


轉身抓了桌上的手機,連家也顧不得的往外奔馳,
看到門鎖上的鎖鈕歪了一邊,想著可能是母親出門不知怎麼把鎖弄壞了才會讓這個人進了家門。

奔馳下樓,果然是靠近現實的夢,所以沒有三層跳梯也沒有飛越樓梯間等神技,
就是只能一步一步一步盡快耐著性子往下走,四層樓的樓梯在這個時候彷彿無止盡般。

在二樓看到提著菜回來的爸媽,急忙喊著家裡有怪人要他們趕快離開家。
父母親看起來有點迷惑,不過還是照我說的轉身下樓,
狹窄的樓梯間兩個老人家的動作稍嫌有點慢,不知不覺我走超前了些;
正到樓梯口時,聽見在身後的父親唉了一聲。

陌生人拿著的是我不知何時拋下的水果刀,深藍色的刀柄,就這樣插在父親的胸口上。

他把刀拔起,使得父親痛苦的彎下了腰,
常穿的白色夾克染上了紅色,

而我開始尖叫著,衝去,
無視剛剛到底有多害怕他手上的凶器,打算把刀搶下來。

右手因此被刺了一刀,雖然感覺到痛楚,但對方似乎並沒有很用力,
是否因為我的氣勢而感到害怕也不得知的,我忍住手上的痛,把他稍微鬆手的刀搶了下來,氣憤地朝他肩上刺去。


他彎下了腰跪在地板上,我害怕他又像剛剛在家中那樣起身,舉起腳朝著刀柄用力踏下,
刀刃整個埋進了他的肩膀,他雖然喊著疼,但卻讓人有種「並沒有想像中痛,對方還能動」的感覺,
這下我又不知道該怎麼辦了。

幾乎是腦中一片空白的呆愣在當場,回憶著自己拿著刀,插在人身上的感覺──
啊啊,很接近切著帶皮豬肉….是出乎意料外脆弱而容易傷害的感覺…
畢竟是大白天的,附近鄰居有人叫了救護車和警車來。


而當我回過神來,正在某處的地方調解室,傻傻地坐著,身邊有母親和不知何時趕來的二姊。

小小的方形室內空間放著簡單的木製桌椅,
椅子就是那種常見的,有椅背的書桌椅以及白色貼皮的會議桌,櫃子裡放著證書和獎盃之類的東西。
似乎是法院設施,抬頭能看到正面對的柱子上有著這個設施的地圖,
分為好幾個小塊,像是婚姻問題調解室,家庭問題調解室諸如此類的分為5、6間…
而我能隱約知道自己呆著的是其他問題的調解室。

和我們談話的是奇怪的兩個女人,就是一般東方臉孔,中年婦女的樣子,
卻各自染著褐色和金色的頭髮,穿著白色的長袍。
警方向我們解釋他們是某個特殊宗教的人,信仰者都受到這個教團的照顧和庇佑。
犯案的人是屬於褐色頭髮女士的那個分會,所以是由那位女性代勞出席。

看得出來金髮女士似乎位階要更高一點,語帶責備的要褐髮女士好好處理這件事情,
於是褐髮女士似乎有些煩躁的向我們保證,絕對會對我們負起賠償責任。
我能感覺到她的煩躁是針對那個陌生人,而不是我們。

不知道談了什麼調解內容,總之不願意鬧上法院的母親似乎是答應了。
我們走出門,陌生人正站在門外,
挑釁般地說著和解也好啦,不然我們沒有證據能證明他做了什麼…
像是在家中的地板上滴了滴血啦之類的。

我氣憤地回應他:怎麼會沒有?刀不是也砍到你了?
他若無其事地說:是這樣嗎?說的也是,大家都看到了嘛。

突然的想到另一個他可能翻案的可能性,就是對周邊的鄰居旁觀者來說,他並非現行犯,
認真說來在大路上動手的是我,之後補踏刀的行為或許還可能被視為防衛過當,
到時會怎麼去扭曲辯駁誰也不知道。
雖然很不甘心,不過都和解了…我撇開他,頭也不回的離開。

他在身後繼續嘻嘻地笑著說:說是我對你做了什麼…
說起來你知道我是男的還是女的嗎?大概連這件事都不知道吧?

雖然沒有因此停下腳步,但這句話在我心中轉了轉,
回想起摩擦臉頰的感覺,的確不像是男生的皮膚觸感,認真要說,還比較像年輕女性的。


「可是,靠在胸口上的感覺沒有胸部啊…」
坐上老哥的車回到家中,和家人提起這件事,
大嫂對我這個意見回應:也是有人會穿著束胸之類的東西吧,這也不稀奇。
比較麻煩的是,因為只是和解,天曉得這個瘋子知道我們家的位置之後,以後會私下做出什麼事情來。

啊……
聽到這裡,我忍不住想哭出來。
父母親辛苦大半輩子累積了這麼久的儲蓄,買的房子…
就因為我發生了這種事情,所以,以後搞不好不能繼續住下去也說不定…
該怎麼辦,該怎麼辦…明明才剛搬家的...


母親聽了似乎在思索什麼,默默的在地板上挑選著一大鍋的地瓜葉。
門外傳來的父親的聲音,他包好了傷口回到家,還好似乎不算嚴重,不過還是留下了長條狀的疤痕。

於是我坐在桌前,再也止不住淚水,不停想著對不起,哭了出來;
想著自己明明可以再走慢一點,
想著自己明明一開始就有制服那個人,只要找根繩子好好把他綁起來...
或...或者拿起更長的武器對抗他也好…

就是別那樣呆呆的傻住,如果好好處理的話,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。

 

非常非常懊悔的,不斷流著眼淚,直到清醒看到家中的天花板。
我仍然躺在沙發上未曾動過,只是右手夢中曾被刺過的地方隱隱作痛;
舉起手來看,有著被壓過的布痕,估計是睡時壓著了。

母親睡在另一張沙發上,未曾出門,陽光比夢中的景色還要明亮。


發現出門的時間早到了,急忙準備好出門,走到門前發現這裡不一樣…

夢中的木門,是舊家的木門,新家是黑色的鐵門…不禁「啊啊,這裡不一樣」的這麼自言自語著
真是太好了,不是全部一樣……. 真是太好了……


說來正在寫的當下,父母親正看著的萬秀O王,傳來了歌手唱著「甜蜜蜜」的調子…
是~你,是~你,夢見的就是你~」的歌詞一出忍不住一抖…

別出現在現實世界啊…在夢裡見過就只在夢裡見過就好吧~~永別了啊拜託~~orz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linerlREM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