睽違了一段時間,昨晚做了一連串的惡夢。

依照經驗談,只要是做惡夢的話,不想辦法解決就會被拖住起不來,
所以如果能夠判斷是惡夢,大多會積極主動的全宗教都用上,
就算沒有靈異現象也可以讓自己從夢裡的困境清醒過來…學了點心理學皮毛後也開始用論理了的樣子…|||
雖然看起來很有驅魔味道,不過正確說來只能說是急病亂投醫(汗),
我相信做過噩夢的大家多少都有做這種事的經驗 艸

對不起諸方神明和諸位心理學大師…真的非常謝謝你們的寬宏大量=人=(合掌)

應該要一醒來就寫的,不過醒來的時候正好想唸書,
拖到晚上的時候就變得很沒有書寫這類夢境的心情了,這次大概很難寫的恐怖…XD:::

話說,寫夢境時,完全無法聽音樂,有點無聊啊…。。\

【畫圖的孩子們】

姐姐,姐姐,來看我們的畫,我們畫了好多畫。
畫了什麼呢?這是我,這是我的家,這是我的朋友,
哎呀,可是這張畫好像少了什麼呢…

我被孩子們團團圍住,牽著,到一間教室,長方形的小教室,只有小小的四張長形課桌椅並排,各可以坐上2個人;前面掛著常常的黑板,牆壁漆著漂亮的白色油漆。
我看不到孩子們的樣子,但是許多畫包圍著我,我覺得身邊都是人,坐位上也坐著人,但卻什麼也看不到。

『為什麼我會在這裡呢?』我思考著;
『啊,大概是因為我有圖畫底子的關係,所以才叫我來?』
自己想了個這麼個模擬兩可的理由,就又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些在眼前晃動的塗鴉們。

鮮豔的彩色筆畫,藍色天空、綠色樹木、咖啡色的線條、黑色的頭髮、點綴著人物身上的紅,滿滿的填了整張8開圖畫紙,卻又填不滿其中的空隙,標準的,孩子們的畫。

姐姐,姐姐,你看這裡,這個人是我,你猜猜看,這裡少了什麼?

綁著雙馬尾,穿著紅色洋裝,結著紅蝶結的女孩子,站在草地上,舉著雙手相當開心的樣子,但是沒有嘴巴。
要我在這裡填上什麼呢?
「嗯……我猜,是少了牙齒嗎?」

對了!!
答對了!!
答對了!!

女孩子的頭從圖畫中飛了出來,帶著黑線畫得整齊的牙齒在天空喀哩喀哩作響。

好高興,好高興,姐姐幫我畫了牙齒,我有了牙齒!姐姐答對了!

我身邊的圖畫,因為她開心的樣子開始騷動著、搖晃著。
再這樣下去不行,我沒有信心能每個問題都答對,這絕對是惡夢,我得從這裡醒來。
所以我開始對著圖畫們說「你們去找觀世音菩薩吧?她可以解決你們的問題喔」

那是誰?那是什麼?

「嗯,非常溫柔而且非常漂亮的大姊姊,全身閃閃發光,像媽媽一樣好,如果是她的話,大家都可以開心地一起去像樂園一樣的地方喔」

真的嗎?我要去
我也要去,我也要去

遠方可以看見亮光,四周的景色也開始模糊,圖畫一張張地被吸進亮光之中,在這模糊之中,有幾個聲音大喊著

她騙人!她騙人!
媽媽只會罵我,媽媽只會趕我去補習害我不能玩,
媽媽只會到學校亂講話,害我沒有朋友
像媽媽的大姊姊一點都不好!

我開始生氣了,這裡自己說了什麼真是有點忘了
大概是說了:
不要任性了,這是世界不是什麼時候都可以讓你舒舒服服的過的,類似的話
於是分開飄散的圖畫紙上,大大的被黑色的墨筆寫上了世界,聽不到的聲音再也沒有多說什麼,被吸入了光之中。

 


【我殺了獨裁者】

我看著消失的光,站在舊家的書房走廊上。

黑色的巨大影子,在成排的窗外,邁開大步走著。
認真回想起來,就像是暴走的EVA初號機,只是像皮影戲;紫色色片堆疊得美麗異常,但令人感到恐怖的影子。
像是掙脫拘束器自己開始行走的巨大EVA,就在我家窗外,巨大非常卻無聲無息,在黑色的夜空當中,紫色的疊影巧奪天工,流動著讓人會看得入迷的黑色影子。

時快時慢的,奔馳著,走著,疾馳著,來回漫步著,明顯刻意的展示著自己的存在。

我是獨裁者,
從現在起這個世界歸我來管,萬物臣服在我之下
我在這裡看著你們,
無時無刻,無時無刻。

紫色的巨大影子說話了,在我的腦海中。


別以為你們閉起眼睛,就能夠無視我的存在,
我是影子的怪物,存在於所有的黑暗之中。


我的眼前看到了巨大的臉,紫色的,怪物的臉,
放輕鬆點講就是EVA的那個巨大頭部常用畫面,但是不一樣,完全不一樣;
現在的我無法記憶,但是夢中的臉極其所能的讓我無法習慣它可怕的樣子。

不斷地扭曲變形,像是深入摸索著你內心最害怕,覺得最恐怖的樣子,
不斷的變化進化,逼近、再逼近、讓你無法有喘息的空間。

我轉身想離開窗前,但他說了─

別回頭,別想無視我,即使你轉過身去,我依然在你的眼前
不管你是走著,看著什麼其他的東西,我都在那裡,別白費心機了。


於是我再度轉身,走回書房,發現電腦椅上放了一個充氣不倒翁娃娃。
上面畫著某德國有名獨裁者的臉,穿著他有名的軍裝。
很奇妙,我知道這是剛剛在外面的影子,它縮小了,縮在這個小小的充氣不倒翁裡面,
它似乎是想告訴我什麼,我不太記得了…只記得我想盡辦法要殺了他。

我知道殺它的方法,這樣的容器,只要一根針戳破它,讓裡面的東西流出來就好。


於是我拿起放在一旁上的裁縫車針,一針從後面殺了這位獨裁者,
它在死之前,的確說了什麼,我不記得。
但是充氣的娃娃,在我殺了它之後,變成了人,坐在椅子上,端正靠著扶手的人。
他的臉血流滿面,腦袋往後垂掛在椅背上,倒吊著,那樣安靜地瞪視著往裡面走,打算離開的我,以笑著目送我離開的表情。


你瞧,我還看著你,正如我所不斷重複著的,
即使你閉上眼睛,也會看到我的樣子,

記得我的樣子。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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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linerlREM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